Yiya想摸鱼  

（有关注释，请参见本章末尾。）   

        

瑞典仍在忍受头痛和胃部有点不舒服的折磨，所以他决定等到完全清醒后再接近芬兰。他让西兰去自娱自乐，而自己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几盒他只在情绪泛滥时才看的信，              有时他在添加一个新的时也会这样做。           

想到儿子读过这些信，想到他饱含感情的恳求，那些钦佩和渴望的表情，他感到很不安而烧红了脸。（西兰似乎没有发现他藏在阁楼最黑暗的地方的更多信件，这让他感到无比庆幸……这也让他想起了几次醉酒和绝望时的回忆，他沉溺于写下那些让他醒来的想法和幻想。好让自己摆脱这种压抑的夜晚）。              

但尽管这让人尴尬，彼得自信又爽快地保证他们都是好人，任何人都想知道他们是如此的相爱，这让瑞典思索着，也许是时候把这些信交给他们的合法主人了。              

在他问芬兰是否有兴趣做同样的事之前，他要足够芬兰信任，让他了解自己内心长久以来的秘密……     

         

1815年1月              

尊敬的芬兰：              

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的面纱，它简直像海水一样浩瀚而寒冷，分开了我们的土地，并向你送去我对新年最好的祝愿。              

毫无疑问，我新联盟的消息已经传到你们的海岸……我无法想象你的反应会是什么。从前，我会相信我知道你心里的一切秘密，会愚蠢地以为你的心没有一个角落是不向我敞开的，我会选择相信你不会希望我和另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会来到我面前，妒忌地请求我留下你，并且只有你。              

因为曾有一天你来找我，告诉我你要把自己交给别人，这就是我当时为你做的。              但是现在……现在，我那错位的、意料之外的愤怒已经消退，现在剩下的只是我对所有失败和错误的认识，这些失败和错误已经把我带到这个充满失去和渴望的空虚中……              我不知道你会作何反应。              

也许你会愤怒地吼我的名字，我也确信我活该。              

也许你会哭泣。（亲爱的，请不要这样做，如果有可以的话，我不会再成为你悲伤的原因了。你不快乐的记忆始终是我口中的苦涩。）              

也许你根本不在乎……而我认为这可能是真的，当我想象着你读到这样的新闻时，可能会笑笑或耸肩……              

我没有权利要求你的爱，你的体贴，甚至是你允许我读这些话的时间，我本应该每天对你说，你是我的，但我仍然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承认，很多晚上我都会梦见你的脸，这让我觉得像是闹鬼。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复仇的伤害，没有骄傲驱使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没有更多的愤怒，没有盲目的需要去填补你离开而给我留下的空缺…              

我所拥有的只是梦和记忆，还有清晨触摸你时如幻影般的感觉。              

和一个两党都不想要的联盟。              

他不是你。              

（我怎么会傻到以为有人能代替你呢？知道吗，我很遗憾，最重要的是……我完全不理解你对我的意义，我对你的感情和尊重的深度，你所有奇妙的独特之处，你似乎完全适合我的范围……我背叛了这些珍贵的感情，出卖了我现在所知道的对你的爱，因为我的小气、嫉妒和绝望。）              

现在，现在一切已经太晚了，你在别人的力量指引下走着你的路，现在我知道，对我来说一直如此重要的不是你的森林、你的海岸和你的军队……              

我想念你眼睛的形状，你微笑时的弧度，你鼓舞人心的温暖，以及你在睡梦中低语时念我的名字的声音。              

你也想念我吗？              

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本应该珍惜你的每一个部分，但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忍受和等待，希望有一天你的道路会指引你回到我的门前，在那里我保证我会永远张开双臂欢迎你。              ~瑞典

 

1836年3月              

芬兰              

感谢你对朗诺先生最新作品的意想不到的馈赠。我一直在读《卡莱瓦拉》，我写信向你祝贺这首好诗。挪威似乎是对的，俄罗斯比我对你更有利。              

你应该为你的人民所写的感到骄傲。这真的是对你土地上永恒的美的敬意，也是对你语言力量的证明。              

挪威告诉我，你们许多人已经决定将姓氏从瑞典语改为芬兰语。我很高兴听到你在你的身份立场上变得如此强大和坚定。              

你对我在贵国所做的事有如此多的记忆，你感到痛苦吗？你想把它全部抹掉吗？法律，语言，把我们联系在一起这么久的纽带，我能看到的最后的痕迹，告诉我，它们不是永远分开的吗？              

谢谢你送我这么慷慨的礼物。放心，我会永远珍藏它的。              

真诚地，              

瑞典  

  

     

       

1943年11月              

芬兰-              

现在我正站在一家酒店的走廊上时，写这封信给你，我不会在我伟大的城市里说出我的名字，看着夜幕中经过的阴影，确保没有人有恶意去发现不超过两扇门远外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在这里，其他曾经是卡尔马的人---我给他们提供了中立的掩护，一个藏身和说话的地方，没有占领者的呼吸。              

（时间是如何变化的。两百年前，我绝对会因为把他们从火灾中救出来而向D或N吐口水，但现在我们在这里，在这场全球大战中团结在一起，当他们……被重新认识的时候，我正在扮演保姆。）              

我没想到会收到N的这样一个请求，N是从我的人民训练他的……警察……的森林里来的，他要求我协助D来这里，把他们从普鲁士和德国过于警惕的眼睛里藏起来。但我现在明白了，我明白了，因为我看到了彻底的解脱，它冲破了N冷漠无情的几乎无法自拔的冷漠，在它的狂热中如此意想不到……              

我想，如果你穿过这地方的门，我的脸会看起来很熟悉。我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收到你的消息了，我无休无止地担心。我知道当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会感受到同样的绝望和喜悦，当D看到N的时候，这在他眼里是如此的明显。              

即使你只是随便的漠视我。              

我仍然会照亮你的内心，知道你还活着。如果我敢碰你，你的皮肤和心脏的跳动会让我放心。              

作为一个国家，我希望我能给你更多的东西，我能做的不仅仅是看着少数士兵向你的前线进军，我的声音可以像在舆论法庭上那样有分量，但这就是生活在民主中的挫折。              但请放心，我会照顾你的孩子，芬兰。我发誓。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最近几年我让你失望了，我们的领导人的选择，以及我们做我们认为对人民是正确的事情的需要，可能使我觉得我不像以前那样关心你。我的国家不象以前那样关心你。              

但要知道，如果你把我当作一个人来问，我也会保守你所有的秘密，就像我会保护我们的兄弟一样。如果你问我，我会把你带到这里，把你藏起来，使你不受世界的伤害和冲突。

如果你问我，我会站在你这边，我会和你一起在战壕里等待，即使我能提供的只是我在寒冷中的温暖。              

如果你问我，我会把我所有的都给你。              

保重啊，好吧，我爱的朋友。              

瑞典              

 

         

 

1952年7月              

你今晚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在我们在一起的所有的年头里，以及在我们分开的所有年里，也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当你欢迎世界来到你的城市时，你比今天更美丽、更可爱、更心碎……你眼中的骄傲和喜悦，我无法告诉你，看到你如此满意、如此肯定、如此安全，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是多么高兴。              

亲爱的，我的爱，我最深挚的心愿，是你微笑的曲线，火焰点燃时你眼中的奇迹……我将永远把这些带到我的心里，提醒我，总有一些超越黑暗的东西……你将永远能够站起来，我将永远等待着看着你再次融合。              

如果你知道，如果我能告诉你，像往常一样再次见到你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希望我有足够的勇气伸出我的手去擦去你火焰的热力，请求被允许分享你胜利的温暖，但是，我的爱，今晚，足够知道你是被庆祝的，你是被珍爱的，我有幸在你的眼中看到这一切。              

瑞典 

            

1960年              

芬兰              

把你们的人民从我的城市，从我的城镇，从我的酒吧，商店，教堂和餐馆带回去。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们任何一个公民来这里工作，而是因为无论我走到哪里，听到你们的语言在我耳边回响，都让我想起你。你们国家的每个人似乎都想来，成为我的一部分，而不是你。              

我一直在喝酒，试图忘记我是如何经常听到我的名字用你的语言说出和我如何在晚上睡觉时我在你的嘴唇，我在你里面，或当我把你放在我的嘴上，我的喉咙上时的声音。              

听起来会不同吗？你以前用你自己的音节在我耳边低语的那些污秽的东西会是什么感觉？如果你现在背着或者跪着，你会对我说什么？你会不会用你的舌头的新把戏来取笑、嘲笑和诱惑我？              

如果我在我可怜的人试图说你的语言时小声说出来，你会怎么做？如果我告诉素米，我有多爱他在我面前说的糟糕芬兰语，你会告诉我你用爱我作为回报吗？              

-鲁奥西              

1984年6月              

芬兰              

很难相信，我给你写这些信已经有150多年了——我现在有了一箱，所有我表达不好的感情都已签了字，封了章，却从来没有送出。              

每次我把笔转向纸，我都会告诉自己，这次我会把我写的东西寄给你。每当我找到一些借口，我就说服自己把信放进信封里，但最后却只和我过去的所有残迹一起被放在阁楼里。              

我思考着，如果我能确定你曾经对我的感情，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种看似徒劳的工作，把那些永远也无法超越我嘴唇这一障碍的思想都倾吐出来呢？就像我的维京盾一样消失不见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尤其是当我花了好几天时间在会议桌上看着你的微笑，倾听着你骄傲的轻快的声音时，当我不得不让路给那些急匆匆想要进来的人而你以如此无拘无束的快乐和我说话时，把手放在我的手腕上，仿佛那触碰只是熟悉和友谊。我的心啊。              我看着你早上喝咖啡，当我们再次聚集在一个不起眼的酒店时（我们的生活变得如此平凡，我们工作，我们睡觉，我们漂浮在我们人民政治的边缘，被民主的力量贬低为许多人中的一个，如此之多以至于我有时认为我们几乎可以自由地作为人和人单独生活），并且我想知道在我的厨房里和你分享这样一个安静的时刻是什么感觉。              

醒来，没有什么比把咖啡端到床边，看着你醒来更要紧的事了，然后慢慢地，温柔地，等待你为我而微笑。              

这些想法，这些白日梦，它们让我在夜晚无法入睡……我想我必须变老，变得沉稳，踏实下来，只去想一些简单的东西……              

在很多方面，我最新的白日梦，只是它们中最苦乐参半的一个……因为现在我觉得我们有足够的自由来分享这样一个小而安静的生活，或许我们可以在一起……              

然而，我知道，这封信和我的这一幻想（我应该和你分享这两封信，冒着一切风险，你也可能怀有这样的梦想…）都不会被发现和实现，它们只会在我的阁楼地板上渐渐积灰。              

-瑞典

 

2012年1月              

芬兰              

你刚刚离开了我的床，我的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你昨晚是怎么躺在我怀里亲吻我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但这次我会尽我所能确保你快乐，让你想留下来。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告诉我我做什么才能让你注视着我，在我注视着你这么多年之后。所以我该如何继续这样做。              

我需要告诉你那么多的事情，有这么多的话，有这么多的忧虑和愿望在我的脑海里（虽然这是一个奇迹，我可以想到任何事情，除了我们昨晚做的），我被这一切压倒了。

    但是现在我有了机会，这个意想不到的机会，我应该说一句我一直想说的话，因为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俄罗斯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失去了一条腿：              我爱你。              

写它和说它不一样，我觉得我应该等待，而不是用我所有荒谬压抑的感情吓跑你，不应该用我充满压抑和渴望的盒子给你负担……也许你最不想要的是我的爱，也许这只是一次放纵，我仍然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感觉，你想要从我这里要什么。              

你永远的，              

瑞典

 

 

最后一封最近的信写完后，瑞典人叹了口气，意识到他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怀疑深信不疑，自始至终都在自找麻烦；由于他如此渴望点燃任何能重新点燃他们关系的火焰，芬兰一句话也没说就把它扑灭了。              

在他们短暂的重新点燃的求爱中，两人都没有说出任何重要的话，在瑞典被压抑的希望和梦想的盒子里增加了无数的未说出口的、未写的信。              

他看了看那一堆信件，这些信件跨越了这么多年的历史，他知道在这些书页里，他一直需要说出所有的真心，彻底打破这种桎梏。最后一次照亮过去，希望更好地照亮他们未来的机会。

              

2012年2月16日              

亲爱的芬兰，              

我不知道在情人节发生的事情之后，你会不会再想听我说些什么，但我必须尝试，因为我发现说什么都没有引起我们两个的痛苦。              

我寄给你这些信是因为它们属于你。他们一直是你的，我很抱歉我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意识到，我不应该剥夺我们两个讲真话的机会。              

即使你的实话不是我想听的。              

你什么也不欠我。我把这些信和其中包含的感情自由地交给你，并不期望它们会被归还。              但我想让你通过我的眼睛了解我和你自己。              

只要我聪明到可以注意到，你是我唯一关注的焦点。              

你是我的爱人。              

瑞典  

            

注释：              

1815年：瑞典与挪威的联盟              

1836年：芬兰伟大的民族史诗《卡莱瓦拉》出版后的一年，这部史诗引发了芬兰越来越强烈的民族认同感，尤其是在语言方面。             

1943：二战。芬兰在继续战争中与苏联作战。许多来自芬兰的孩子被送到瑞典（丹麦，挪威也一样）。尽管他们中立，瑞典人在训练警察的指导下帮助训练挪威抵抗战士。丹麦直到后来才开始协调抵抗运动。                          

1952年：在赫尔辛基举行的夏季奥运会              

1960年：许多芬兰人移民到瑞典是为了利用瑞典在1950-1960年期间蓬勃发展的经济。也是为普罗茨的借口。

1984年：这只是一个没有发生任何进口事件的随机年份。稳定与繁荣，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

没能联系上另一位翻译大大，擅作主张自己先翻了

都9102年了，依旧没有翻译完这篇小说（无奈脸）